“殿下累了吧,我给殿下揉揉手指,放松放松!”
“我又不是去行那事了,怎会累到手指?”南茗萱眯了眯眸子,身子向着成书喻的方向靠近了些。
“还是说,驸马今夜有意……”
“没没没!”
成书喻怂的不行,她咽了咽口水,慌慌张张的转移话题,“你父皇叫你进宫做什么?是南嘉和的事?”
南茗萱点了点头,倒也没再打趣她,只是淡然的将宫里发生的事讲了一遍。
“这个言清文也太蠢了,他与太子妃私会,竟然也不派个人守着。”
成书喻总觉得哪里不对,但她又说不出来。
“你怎知他没派人守着?”南茗萱挑了挑眉道。
“是你调走了他的人?”
成书喻醍醐灌顶,原来如此,她就说嘛,“如此说来,他今日进宫应该也有你的手笔吧。”
“猜对了,但是没奖励。”
“没奖励?那我可是不依的。”
成书喻坏笑着挑起南茗萱的下巴,红润的唇缓缓靠近,直到触碰到那片柔软。
她顿了一瞬,之后竟是无师自通的探入、吸吮……
“够了!”
南茗萱推开她,睁着红目,轻喘了片刻。
“驸马学的倒是快,就是不知……”
她深深地看了成书喻一眼,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,她该信她天赋异禀,而非同别人试验过。
“不知什么?”
成书喻隐隐觉得她在怀疑她,可她没证据。她不爽的哼了一声,明明是她见一个爱一个,如今竟也好意思不信她,真是过分极了!
切~见自己所爱之人换了芯子都不知道,还爱呢,爱个屁!
“宿主,你又破防了哦!”250嘲笑道。
“滚蛋!”成书喻直接一个屏蔽送给它。
“是我错了。”南茗萱思索片刻,坦然的勾了勾唇,“你莫要生气。”
“哼!我没有过,不像你,如此熟练!”成书喻翻了个白眼,计较道。
“我也只和你……”
南茗萱耳朵红了红,点到为止。
“那可未必。”成书喻小声嘀咕了一句,嘀咕的自己又泛起了酸。
南茗萱没听清,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成书喻要被自己折磨死了,她看了眼外面,轻声回道,“这几日殿下要处理南嘉和的事,想必定会繁忙,我就不打扰殿下了。”
“也好。”南茗萱点了点头,她这几日也确实没空陪成书喻,她能如此懂事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
“……”
渣女!都不知道哄哄她。
成书喻再次被自己气到了,“那就祝公主一切顺利吧。”
“?”南茗萱不解的看向成书喻,她噘个嘴,是没亲够吗?
……
好眠了几日的成书喻,今晚又做起了梦,梦里依旧是‘她’和南茗萱,只不过如今的她们已经变成了敌对的关系。
“你想杀我?”
‘成书喻’不可置信的握住指向她胸口的剑,一字一顿的质问被她搞得惊慌失措的南茗萱。
“为什么?就算你不喜欢我,但我也以为你会对我留有情意,为何,为何连这点期许也不给我?”
南茗萱松开了手,任由‘成书喻’将剑丢到一边,她无力的闭了闭眼睛,声音清冷的回道,“我们本就是敌人,从你父皇意图凌辱我的那天就是了,敌人之间,谈何情意?”
“成书喻,是你看不清。”
“是啊,是我看不清。”
‘成书喻’踉跄的坐到榻上,她挥了挥手,示意馨雨放人。
“王爷!”馨雨不认同的皱眉,“陛下若是知道您放走了敌国质子,怕是会怀疑您用心不纯……”
“本王说放她们走!”
‘成书喻’低吼道。
“是,王爷。”馨雨轻叹了口气,收回竖在容慧脖子上的剑,其他人见状,也连忙让路。
南茗萱咬了咬唇,掩去眼角的泪水,挺直脊背,带着手下离开这个她待了三年的地方,她想她不会再回来了,也不会再见她了。
成书喻还来不及消化内心的悲伤,下一刻,画面转到了她母后的宫殿,主位上坐着的是‘她’的父皇,而‘她’和‘她’的母后则是跪在下面。
“皇后,你可知喻儿犯得是何罪?”成旭眯了眯眸子恐吓道。
“臣妾不知。”
“哼!你是不知啊,还是参与其中啊?”成旭威胁的捏了捏皇后的下巴。
“这个逆子可不只是放走了南诏国公主,她还把我东越的布防图送给了南诏,你说朕该如何治她的罪?”
“父皇,儿臣从未碰过布防图,请父皇明查,且此事母后并不知情,请父皇不要为难母后。”
“喻儿,不必再说了。”
皇后笑了笑,不屑的说道。“你父皇在意的可不是布防图,更不是我们母子,他想要的不过是我彝疆的秘宝罢了。”
“皇后既然知道,那朕便不和你绕弯子了。”
“只要你将武器图交出来,朕便既往不咎,这东越的未来还是喻儿的。若你不交,那通敌叛国之子,朕便不会再留了。”
“父皇不必威胁母后,武器图在儿臣手中,父皇若是想要,衝着儿臣来便是。”
‘成书喻’挡在了皇后身前,和成旭对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