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个房间很小,亮着红色的灯,很多的仪器发出滴滴滴的声音,说不出的诡异。
第二个房间是个手术室,进去后有两个npc穿着医生服装,上面带着血渍,手机握着手术刀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继续往前走,黑色狭小的空间里,一个npc窜出来啊了一声。
张浔遇被吓到了,握住黎年的手。
马飞就在他们前面,也没想着转头,他们打着手电筒有亮光也没有那么可怕了。
突然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穿着病号服走出来,嘴里不停的念叨:“是谁杀了我,是谁杀了我。”突然抓住一个人,“是不是你,是不是你。”
被抓住的那个人也被吓了一跳,抽出胳膊,拔腿就跑。
前面的一个房间,罐子里泡着人体器官,做的相当逼真,突然间出现了笑声。
后面就是各种npc出来吓人,不停的刺激大脑。
张浔遇觉得自己低估这个鬼屋了,还以为不可怕。
他们走到尽头,然后出去,一下子就亮了起来。
马飞看到了他们三个略显尴尬,两人隔的不远:“你文言文背了吗?”
黎年觉得这个更吓人,本来是想跑的,但是假期结束她还得回学校上课:“背了。”
“背给我听听。”马飞说。
黎年觉得头疼,她说谎了,她根本没有被,向张浔遇投入求助的目光。
张浔遇立马会意:“老师,回学校再背吧,我们现在还有别的事情,先走了。”
马飞的家人也在,他也不好追着黎年让她背。
等走远了,张凯忍不住吐槽:“他怕不是脑子有问题,让你给他背文言文,简直奇葩,想成绩想疯了。”
黎年已经习惯马飞时不时的抽背了,虽然她也没有想到马飞已经疯到这种程度了:“习惯了,在学校就天天抽背,明明是教数学的,语文英语物化生一个都不落,全提问一遍。”
张凯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是叹气:“你竟然比我还惨。”
“你更惨点,她学校可以走读,她天天回家。你的学校不能,你天天住校,还没手机玩。”张浔遇说,“所以说你俩惨的不相上下。”
张凯觉得心臟疼:“靠,你先别说了,我心好痛,我真的不想再住校了!”
黎年看到旁边有卖雪糕的:“你们吃吗?”
“小布丁就行。”她又看向张凯:“趁着现在天气还不错赶紧吃吧,等天冷了,你吃了绝对难受。”
“和我姐一样。”张凯说。
黎年买了三个小布丁,把雪糕给他们:“你们真会给我省钱。”
张浔遇撕开包装袋:“不用客气,对了,你开家长会吗?”
“肯定开,还用想。”张凯咬了一口雪糕,他觉得牙疼,不禁感慨道:“真是老了,咬个雪糕都牙疼,好痛啊,心里痛。”
“要是你都算老的话,那这个世界上四五十岁的人都会变得稀少。”张浔遇吐槽道,“那我呢,我这算什么,耄耋之年,将死之人?”
“哇哦,你还挺有文化的。”黎年的这个表情和哇哦结合起来有种呆呆的感觉。
张浔遇笑了出来:“好歹是个大学生,得会两个成语。”
“那姐,你会写吗?”张凯问她。
“不会。”张浔遇斩钉截铁地说,“但是我会打这个词,怎样。”
“挺厉害的。”张凯有些无语的回答她。
“天才,你竟然能够熟练的掌握打字。”黎年鼓掌。
张浔遇摆摆手:“不敢当不敢当,唯手熟尔,不能算是个天才。”
张凯不解的看向她们两个人:“你们得了失心疯?”
浔
张浔遇敲了一下他的脑袋:“你才得了失心疯。”
其实并不痛:“哦,我以为你俩疯了呢,搞这一出。”
黎年靠在树上吃雪糕:“确实是疯了,学习学疯了。”
张浔遇蹲下,她其实是想坐下的,但是不干净:“弟,你家长会谁去开?”
“你,求你了,姐姐,你去吧。”张凯对着他撒娇。
张浔遇思考了下:“也行,看看爸妈怎么说吧,你不会是考砸了,所以才让我去的吧。”
“怎么可能,我就是需要你的关心。”张凯面上不显露慌张,心早就怦怦跳了,他在祈祷,祈祷班主任别把成绩单发到班级群里。
张浔遇没有往深处想,只是说:“没问题,正好我去看看你们学校怎么样。”
张凯松了一口气,他没打算查成绩:“全世界最好的姐姐。”
黎年把雪糕棍放进包装袋里:“姐弟情深,看的我都想当你的妹妹了。”
张浔遇的腿有些麻了,她站起来:“行啊。”
黎年叹了口气:“我现在就怕我爸妈怀二胎了,不敢想,真的不敢想。”
“怕什么来什么,不过你爸妈都四十多了,快奔五十了,不能吧。”张浔遇说。
“那不一定,网上超级多四十五六岁,五十多岁生孩子的。”张凯对她的说法倒是不怎么讚同。
黎年人更憔悴了:“应该不会吧,要有早有了,为什么要等到现在。”
“前几年不管孩子到处浪,现在担心起以后的问题了,你对他们没有什么感情,他们可能要再生个孩子给他们养老。”这是张浔遇能想到的最靠谱的一种情况。
黎年听她这么一说,觉得有道理:“还真有可能,就是可怜我爷爷奶奶了,他们一定不带孩子,扔给我爷爷奶奶。”